旧社会为什么不能让一个自梳女嫁一辈子?
“自梳”这个名字的由来大概是:以前广州和珠三角的未婚女子都是梳一条长辫子,挂在背后。结婚时,母亲或女性长辈将辫子扎成一团,紧贴在后脑勺,称为发髻。自我修饰的女孩通过特定的仪式把辫子盘成发髻,表示她们永远不会结婚,永远不会孤独终老。
过去,女人结婚时,要由她母亲绑发髻。那些决心不嫁的人,进行一定的仪式,自己把发髻扎好,叫做“自梳”。仪式通常在“阿姨家”举行,在那里自我打扮的女孩和留在家里的妇女住在一起。参加者提前购买新衣服、鞋袜、化妆镜、头绳、熏香、蜡烛和碗碟,用黄叶煮水洗澡,并发誓永不结婚。然后上了年纪的自梳女把辫子梳成发髻,换上新衣新鞋,逐一向其他自梳女姐姐行礼,既经济又宽裕。完成仪式后,女子被“梳头”,正式成为“自梳女”,终身不得反悔。“自梳女”平日可以继续住在娘家,收桑蚕丝,自食其力。闲暇时,他们经常去“姨妈家”和姐妹们聚聚,生活上互相扶持,像家人一样。如果你老了或者快死了,一定要搬到“姨妈家”,千万不要死在娘家。
不在家是一种自梳女的假婚俗。是父母逼他们结婚,斗争无效时采取的一种妥协。她们为婚礼进门,却拒绝和丈夫睡觉。三次回门后,会在娘家待很久,所以被称为“不在家”。
除了类似于自梳女的社会背景,更常见的是,女孩子被父母逼得既不能“梳头”,也不能离家出走,只好利用婚礼后“三回老家”的机会,永久住在父母家,避免与丈夫同居。这种女人,名为已婚,至今单身,俗称“宅”[1]
有些女人,决心过单身生活,瞒着父母偷偷梳理自己,最终却因为父母的逼迫而结婚,于是婚后不得不采取“宅在家里”的方法来对付父母。
对于故意待在家里的女人,她们在即将结婚的时候,会偷偷请心腹的大嫂教她们如何应对新婚之夜,并请金兰姐妹专门做了一套防身服,上下相连,咬口处的接缝特别牢固,让新郎撕不开。带上一把剪刀防身,让新郎离他远点。如果新郎被暴力逼迫,他会大声呼救,由金兰姐妹扮演的大姐闻讯后集体上救护车帮助新娘摆脱。
我在老公家呆了三天,“回家”后再也没回过老公家。然而,呆在家里的女人仍然是丈夫家里的家庭主妇。公婆,如果有婚丧嫁娶,要派人回去表示关心。如果翁阿姨或者丈夫去世了,一定要亲自回去“取衣”,尽孝道。如果我快死了,我不能留在我母亲家参加葬礼,但我必须回我丈夫家去死。女方家庭将负责她死后的食物、药品和费用。公婆办丧事要有家庭主妇的礼仪。遗产留给我的妾或私生子。还有的死在“姑姑家”或者尼姑家,没有回公婆家。
自梳女产生于清末,是珠三角特有的特殊群体。据顺德县志记载,当时顺德丝绸业发达,许多女工收入可观,经济独立。她们看到有些姐妹结婚后在婆家受气,地位低下,不愿意受此束缚,宁愿终身不嫁,于是生下了自梳女。珠三角其他地方女生自我打扮的情况和顺德差不多。
种族发生
编辑
20世纪30年代,珠江三角洲的丝绸业衰落了。这一带的女青年听说南阳挣钱多,就一起去了。很多女人在南洋工作多年,没有谈婚论嫁。五六十岁的时候买供品拜天地,就成了。
古代女性的自我修饰
为了自我打扮。而她们是中国最后一批自我修饰的女孩。
在过去,“自我梳理”有特定的仪式。首先,村民们选择了吉日。到了吉祥的日子,他们邀请村里德高望重的大爷大妈祭祖,然后举行“梳髻”仪式。自梳女将辫子扎成发髻,表示永不嫁人。仪式当天会摆几桌酒席,邀请亲朋好友欢聚一堂,向大众展示。
从辛亥革命到民国建立,封建制度和习俗被彻底消灭后,梳洗打扮的习俗就衰落了。民国初年,中国丝绸业崩溃,自梳女无法谋生。有人去香港做“自我打扮的女佣”,也就是她们的母亲和姐妹;如今香港北角东边的七姐妹也是自梳女。
2011的一项调查显示,明确注册的自梳女不到50人,年龄在85-90岁之间。[2]
守墓习俗
自梳女一旦梳好辫子,就不能反悔了。如果她以后有什么不轨行为,就会被辛苦的乡亲们容忍,折磨殴打,关进猪笼淹死。死后,他们的父母不得收尸埋葬。自我打扮的女孩用草席把它包起来,然后挖洞埋葬。如果村里没有自梳女,就会被扔到河里,随波逐流。经过自我梳理,女性可以在社会上自立,可以出去种田,做生意或者打工。
按照习俗,自梳女不能死在父母家或其他亲戚家,只能抬到村外。人死后,只有自梳女才去扫墓,于是一些自梳女就被迫“守墓”。
“守墓”又叫“买门”,即自梳女找个死人结婚,做死人名义上的妻子,以便将来老死。自梳女要给婆家交一笔钱“买门”。
“守墓”就是守节,有“守墓”和“守灵”两种形式。“墓白清”又叫“嫁神主牌”,即如果一个家庭中有一个已经去世的男子,无论是男孩还是成年人,只要死者父母同意,自梳女就可以出钱做媳妇,买了之后还要举行“拍门”和“入门”的仪式。所谓“拍门”,就是自梳女以媳妇的身份到婆家来,婆家先把门关上,自梳女还要“拍门”,奶奶在屋里问各种尴尬的问题,比如“我家穷,能不能留着?”“以后不要反悔?”等等,自己梳洗打扮的姑娘一定要回答奶奶满意了再开门。即使是自我打扮的姑娘进门,也会被接纳为这个家的媳妇。以后,她总要给婆家交钱。翁姑死了,她要去参加葬礼。另一种形式叫做“做尸体”。也就是说,当一个男人死了,没有被埋葬,自我打扮的女人结婚成为死者的“妻子”,她必须穿着大麻和戴孝参加葬礼守灵。后来翁姑稍有不满,出了家门就可以认她做媳妇。
自梳女“守墓”买的门,可以算作家里的男人。可怜的自梳女,被精神和疲惫的身体折磨,才得到一个死气沉沉的“门道”。
住宅介绍
顺德冰玉堂
冰雨堂建于1950,原为顺德均安镇沙头村自梳女的住所。它被誉为珠三角地区自梳女历史的重要见证,记录了自梳女这一独特群体的历史和文化。目前,中国最后一批自我修饰的女性已经进入七八十岁。
2001 165438+29 10月,午饭后,黄阅、黄姑、黄英(注:顺德地方称“自梳女”为“奶奶”)几个奶奶陆续来到冰语堂,好像大家都约好了似的。
早在90年代,自梳女回归家庭,冰雨堂无人居住。但是住在附近的阿姨们还是每天来这里和姐姐们聊天打牌。
顺德冰玉堂
自梳女的晚年是很悲惨的。如果她们不努力积累点血汗钱,和其他姐妹买个房子当阿姨家,死了也没地方死。
后来,无人居住的冰玉堂变成了自梳女的会馆。每年在七夕、八月十五、春节等特殊的日子,他们都会聚集在这里举行活动,祭拜死去的姐妹,展出自己的手工艺品供人欣赏。
有人说冰玉堂常年拒绝进入外界,尤其是男性。黄阅修改了这一声明。她说,其实冰玉堂并不拒绝男人进入,只是男人不能在这里过夜。
从冰语堂北门进入,左侧有一间房,供奉着黄的祖先牌位。大妈们说,之所以把祖宗牌位放在这里,是为了方便外人在这里祭祖。所以,没有说男人不能来这里。不过当地男人都知道这是自梳女的住处,所以一般不会来这里。自梳女都有牌位,自梳女的牌位都放在冰玉堂的明显位置。死者的名字写在黑纸上,生者的名字写在白纸上。黄阅说,现在村里只有20多个会自我打扮的女孩,加上新加坡还有十几个,只有30多个会自我打扮的女孩。
50年过去了,冰玉堂终于打开了封闭的“心扉”。经自梳女同意,当地政府将逐步开放冰玉馆。冰语堂有两个门,北门和东门。北门藏在一条窄巷子中间,东门对着一条水泥路。现在东门两边各有一栋楼,一边是高楼,另一边是1多米高的红砖墙,圈了一块地,所以东门也是隐藏的。
冰玉堂四壁环绕,院子里种满了花草。冰玉堂是一座两层小楼。一楼有供老奶奶们聚会的大厅和神龛,还有以前老奶奶们做饭煲汤的厨房。二楼是阿姨们的卧室。以前阿姨们睡的床现在已经被拆了,空房子里只剩下木地板和青砖墙,显得特别冷清。冰玉殿里供奉的神灵很多,有观音、济公、关帝等。冰玉殿挂满了香,形似蚊香。不同的是,一根香的直径大约是1米,一根香可以烧1个月。“塔香”挂起来就成了宝塔的形状。在悬挂的“塔香”下,还挂着香客的名字。
将来产权会转到村里。
以前,自梳女去南阳打工,不买房产。为了有个地方养老,自梳女们决定建个住处。1949,新加坡华侨成立同乡会,顺德自梳女出钱。通过同乡会,她在顺德老家建了一个冰玉堂。1950秋季完成。
按照老习俗,自梳女不能死在村里,所以冰玉堂必须建在村外,离当时的沙头村还有一段距离。
冰玉堂筹备的时候成立了基金会,每个会员每年缴纳12新元的会费。基金的钱用于冰玉堂的日常开支。基金由产权人管理,冰玉堂共有三位产权人。
“如果有一天,自梳女们不在了,冰雨堂没人管了,那它的产权就交给沙头村福利委员会了。”黄阅说。5438年6月+2000年2月,自我打扮的妇女们集体立下了财产权利转让的遗嘱。
现在当地政府迫不及待地要开冰玉馆,打算重修。奶奶们说重建是可以的,但是有些东西不能动,比如自梳女牌位,还是由她们管理,政府不能干涉。
黄阅说,政府已经来拜访他们,附近的生态园也打电话给他们开会,表达了合作意向。他们想把冰玉堂打造成一个景点,和生态园连成一个整体,对游客开放,生态园付给他们一定的报酬,大妈们不同意。奶奶们说没什么好看的。更重要的是,大妈们要自己管理冰玉堂,却没有时间和精力每天照看。如果你收了钱,你就要负责任。但如果把管理权交给生态园,冰玉堂就失去了自主权。
但大妈们还是给了当地政府一套钥匙,让当地政府带人参观。现在每个周末都会有人来。
游客并不关心冰玉堂的建筑,因为它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人们渴望的,是从这个曾经自梳女生活过的地方,找到那些鲜为人知的自梳女的故事。
民族故事
女孩自我打扮的故事
据大妈们说,早在100年前,顺德妇女就漂洋过海到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地打工。因为重男轻女,出去的都是女的。
当时很多人想尽办法找“水客”帮他们出境。“水客”现在被称为“蛇头”。
当时黄阅家境还算不错,但是当时当地的风气是女人宁愿在南洋工作也不愿意留下来,于是在1936年,12岁的黄阅随母亲去了新加坡。那时,黄英在新加坡有一个表兄。因为家里没钱,她先委托一个“水客”把黄英带到了新加坡,表姐出钱,然后表姐从黄英后来的工资里扣钱。黄谷也是“水客”送去新加坡的,黄谷在新加坡的姐姐为此支付了180新元。
180新元是什么概念?黄阅回忆说,在1936,她在月经期间给一个老板做女佣,月薪是6元新币。当时3毛钱可以买到猪肉,1人1个月的吃住费用大概是3元新币。如果你一个月能挣30块钱,你可以在家里雇两个工人。
黄英对南洋梳妆打扮的女孩的生活有一段非常悲伤的描述。
“12岁的时候,我去了新加坡。在渡口和妈妈分手的时候,妈妈哭了,舍不得我。但是我没有哭,因为我觉得新加坡很好玩。三十多岁的时候回过一次家,在家里只待了两三天就回新加坡了。我妈送我的时候一滴眼泪都没流,因为已经习惯了,而且有孙子了。但这次我哭了,因为我知道一个人在外面的痛苦。”
南阳的自梳女大多是丫鬟(当地人叫“妈姐”),所以吃住都在老板家。其他人要么当小贩,要么开小店。这部分自我打扮的女生一般会租一个大房子,里面有很多小房间,可以同时容纳二三十个人。
24岁之前,黄阅和其他姐妹住在一起。她说姐妹们在一起很团结,很活泼。但是做女仆很难。只有这个月的第一天和第十五天休息。只有这样,姐妹们才能在一起。
女仆无法与老板平等对话,长期的独处形成了自我打扮的女孩自我封闭的性格。黄鹤说:“我在马来西亚基本没有朋友,因为我习惯一个人,不喜欢和人交流。”
新加坡政府也给了他们一些待遇,比如新加坡国籍和相应的福利。奶奶们说,在新加坡,没有孩子的女性可以租到很便宜的房子,10新元可以租到1的一室一厅。没有孩子的老人由政府免费提供住房。平时有社团帮他们做饭,五毛钱就能吃一顿饭。如果老人生病住院,医药费和床位费只要65438+正常价格的0/4。
“很遗憾,我们在新加坡没有亲戚。而且新加坡有规定,一个房子只能住两四个人。所以,白天大家聊天打牌,到了晚上,老人们就很孤独了。”黄冰说,“我们也听说家里死了一些老人,没人知道,所以阿姨们都选择回国了。”
黄阅告诉记者,现在80%自我修饰的女性已经回到中国。大约有十几个人没有回来,因为他们在村子里没有亲戚。
早年回来的自梳女,按照旧习俗是不能死在村里的,只能住在冰玉堂。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冰玉堂住着很多自我打扮的姑娘,最多的时候有30多个。随着时代的变迁,村里自梳女不能死的规矩也逐渐消失了,可以回亲戚家住了。
暮色中,独自回到故乡。
黄阅说,以前在新加波买房子很容易,但由于回归根源的想法,没有人购买房产。
黄冰回到了他的家乡。因为她决定不回去了,黄冰用双手把几乎所有的家当都拿了回来。她说还剩下一个电风扇,太重了。
黄英说,在40岁之前,她没有存过一分钱,所有的钱都寄回家。40岁以后,我自己攒钱,因为这个时候,她已经不需要家里寄钱了。
中国的古训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自梳女几十年如一日默默为家人(严格来说是哥哥家或者弟弟家)奉献,所以回到家乡,自然受到家人的尊重。
今天,黄英和她弟弟的孙子住在一起。黄英说她的侄孙对自己很好。但是习惯了独自生活的黄英仍然自己做饭。她说一个人吃饭很自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精明的黄姑早在30年前就为自己铺好了路。黄姑一边给弟弟寄钱,一边让弟弟给她盖房子,让她以后能在老家生活。黄姑现在住在自己的房子里,院子里种满了花草,有独立的厅、厨、卫、卧室。房子就像黄姑整洁的外表一样整洁。
“结婚是一件很害羞的事。”
自我打扮就是不能结婚,老了需要别人的孩子照顾。为什么自我修饰的女性会做出这样的选择?黄阅说,那时候有人担心老公会被打骂,干脆不结婚了;有人认为结婚了带孩子不自由;有的人觉得不结婚很自由很独立,有很多姐妹很幸福,很有钱,不依赖任何人;也有家里有兄弟姐妹的。如果一个弟妹想结婚,而你又没有心仪的人,那你一定要好好梳理一下自己,不然其他弟妹也没法结婚。
黄姑不结婚的理由很简单:在顺德均安,女人不结婚是很普遍的。如果女人买“门道”,男人拒绝,女人就会自杀。所以父母一般不会干涉女儿的决定。以前只有少数人结婚,大部分人未婚。如果你结婚了,其他姐妹就不会理你了。“这里姓黄的女人没有一个结婚的。结婚是一件很害羞的事。”
黄鹤说她22岁离家,58岁梳头。她父母早逝,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和1个姐姐。父母去世前,她被告知要好好照顾弟弟。所以,为了全心全意照顾弟弟,她和妹妹都没有结婚。
黄鹤说的是自由,就是想吃什么穿什么都可以买,想看电影就看电影。但其实老奶奶们的生活很简单。
黄英说,大妈们年轻的时候都被追求过,但她们自己也梳理过,所以一直保持沉默,不予理睬。过了很久,他们追求的男人也不会来了。“但他们不讨厌男人。”
有的人梳理自己后就结婚了。
在冰玉堂东边的花园里,有一棵造型奇特的树,有几十米高。它笔直的树干直插天空,直到树冠。黄英说这种树叫做“羽叶楤木”。以前有两棵树,是自梳女种的,表示“一心不嫁”。但是现在一棵树倒了,原因不明。黄英说,也许是因为一些姐妹“叛逃”了。
有多少自我打扮的女生“叛逃”了?奶奶们说不多。以前,自梳女结婚,会被其他姐妹嫌弃,自己的姐妹也会不见面。
但现在我老了,姑姑们都相安无事,那些已经结婚的和其他姐妹又有了正常交往,一起聊天打麻将。但是在外人面前,大妈们显然是忌讳谈论这些事情的。
24岁时,黄阅与一名新加坡当地华人结婚,后来生下一名女儿。现在她的孙子已经上大学了。黄阅声称她没有梳头,但我们仍然在冰语堂自梳女的牌位上看到了黄阅的名字。我们从侧面知道,黄阅在11岁的时候梳理过自己。因为黄阅自己隐瞒了真相,所以我们无法理解她梳头的原因,梳头后如何谈恋爱,结婚的心情。
百岁自梳女恢复中国国籍。
20世纪30年代,许多东莞妇女去东南亚的新加坡和马来西亚工作。因为从未结过婚,这些“自梳女”没有融入当地社会,在年老体衰后回到中国。由于历史原因,他们没有中国国籍,无法享受社保、医疗等福利,生活困难。据了解,东莞目前有40多位这样的自我梳洗女性,年龄都在80岁以上。
今年以来,广东省和东莞市有关部门积极努力,恢复了这40名自梳妇女的国籍。据了解,目前已完成对东莞33名女性恢复国籍申请的受理工作,相关部门已于7月底将材料上报公安部,2011。目前东莞首批已有4人获准恢复中国国籍,其中一人100岁,另一人95岁。
博物馆
2012 12 2月25日,顺德均安冰玉堂“自梳女”博物馆成立,作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免费向公众开放。这里完整地保留了顺德自梳女的文化产物。
顺德本土文化研究学者李建明表示,冰玉堂是一种特殊的历史文化,目前保存完好,这些最后的自梳女是研究“自梳女文化”最珍贵的化身。通过博物馆的建设,可以完整地再现和还原这段历史。[3]
评价
有人认为自梳女以如此极端的方式反抗命运,可想而知封建社会女性的地位有多卑微,她们大多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有句歌谣说:“鸡仔,尾巴歪,做老婆很难。我早起说话(晚),隔壁房间(厨房)眼泪还没干。”这反映了封建社会女性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