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包拯,狡猾的“老狐狸”

提到包拯,大多数人马上会想到这样一个形象:一个凶神恶煞、面目黝黑的老人,怒火中烧,眉间有一轮神圣不可侵犯的雄伟月牙,就像二郎神的眼睛,知道世间万物。各种鬼影见到就发抖,原形毕露。

是的,那是金超群在包青天演奏的曲子。

一直以来,无私、可恨、正直、干净等形容词都是为包拯量身定制的品牌标签。但在固执的石军看来,这些评论还不足以对症下药,至少看起来僵硬、呆板,感觉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在石俊眼里,包拯是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光头上的虱子很明显。试想一下,如果他不是一只“老狐狸”,他早就凭着纯粹的忠诚与各种恶势力斗争,在沙滩上被枪毙了。

不过,这只老狐狸虽然极其狡猾,但也极其可爱。不信的话,我们往下看。

提供赔偿金以解决未解决的案件

北宋时,某郡有个哑巴。每次新县长上任都会送一根棒槌,每次都让新县长勃然大怒——别人送票、送房、送女人,你却送了一根棒槌,明摆着没把老子当回事。你真的活腻了吗?所以哑巴每次都被新县长打,但他永远不会改变主意。只要他换了县令,他还是会送棒子的,除非你杀了我。

这个哑巴是极其幸运的,因为这一年,他遇到了一个新的县令——包拯,中国历史上最普通的官员。

包拯一上任,哑巴照例来送棒。包拯心想:如果他没有做错什么,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反复乞求挨打呢?其中必有玄机。但他不会说话,也不会写字,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难不倒我们的包青天,他已经胸有成竹了。包拯下令把猪血抹在哑巴身上,给他戴上镣铐,然后游街示众。他偷偷告诉那个官员:“如果街上有人喊哑巴,马上给我拿来。”

果然,在游行队伍中间,一个老人喊了一声“哑委屈”,头领立刻带着老人去见包拯。老人说:“这个人是我们村里的石头哑巴。他从小就不会说话,但听力还是不错的。自从父母去世后,他的哥哥石全挪用了很多钱,拒绝给他一分钱,还把他赶出了家门。石哑每年都指责官员献棒,但屡遭毒打,今年又是如此。老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替他喊。”

包拯再次召见石全,但石全拒绝承认,声称他不认识石哑,包拯试图说服他也无济于事。

如果等到现在,就好办多了,检测DNA就知道了。但这在北宋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他不肯承认,你也实在没办法。

包拯不愧是办案多年的老狐狸,手段确实高明。他偷偷跟石哑说,你以后见到你哥,就尽量狠打他,只要不打死人就行。一向直言不讳的包青天实际上扮演了一个无赖。这是什么烂招?!石哑恐惧地看着包拯,包拯却狡黠地笑了:“不用怕,照做就是了,我的官会替你做主的。”

这一天,被打得头破血流的石全跑到包拯那里告状,指责这个石头哑巴不懂礼貌,还打弟弟。

这是一份不请自来的建议书。我们不是两天前见过吗?包拯故意说:“如果石哑真的是你弟弟,他就犯了打弟弟的罪,违背了礼教和伦理。本官不会饶你。但如果他是别人,只能作为一般的打架案件处理。”

石全不知道这是一个计划。他恨不得弟弟快点死。他连忙说:“他真是小人的弟弟,母亲的弟弟!”话音刚落,包拯厉声道:“你是个奸诈无耻的人。既然他是你的亲弟弟,你为什么要把房产据为己有,把弟弟赶出家门?打破礼仪你该怎么办?!"

石全完全傻眼了。这,这,这原来是套路...哑巴抱怨了几年没有结果,直到他遇到了一个被亮灯折磨的大人,一切都解决了,成功分享了一半的财产。

巧妙设置迷宫,月老。

包拯在担任定远县令时,巧妙地布置了迷宫,打出了鸳鸯的精彩分数,从而成就了美满的婚姻。

据说定远县王先生的女儿聪明漂亮,自小就和李先生的儿子订了小婚。这个李侃从小聪明好学,是个美男子。他是王先生眼中的女婿。

然而,天空中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件。李小姐突然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变故,家破人亡。王小姐嫌贫爱富,许配给了翟秀才。王小姐和是青梅竹马,彼此的心都已经属于大清了,所以拒绝结婚。可是,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和父母的生命抗衡呢?无奈之下,王小姐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以泪洗面,从来没有想过茶和饭...翟秀才已经选好日子,一对恶业鸳鸯就要分开了。

李侃给包拯送一纸诉状前,状告王先生拒婚,翟秀才抢人。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这要看清官是谁了。如果是成年人,那就是小菜一碟。听着-

看完诉状,包拯命令李侃、王老师和翟秀才去上课。第一,他苦口婆心地劝翟秀才:“他俩之前订婚了。作为一个读书人,要懂事懂事,还是成年人的美。”可翟秀才无论如何,哼,要我把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送给自己,就两个字,没门!

包拯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就让王小姐自己选吧。”他让三个人依次垂直跪下:翟秀才跪在前面,王小姐跪在中间,跪在后面。接着,包拯对王小姐说:“你听好了,你是想和前夫过一辈子,还是想和前夫过一辈子?由你选择。一旦你做出选择,它就建立在文字的基础上,不能改变。”

听了王小姐的话,她脱口而出说她愿意嫁给。包拯纠正说,只能说是前夫或后夫,不能说出名字。王小姐不知道包拯唱的是什么,脑子都要爆炸了。包拯催她快回答。王小姐认为订婚应该是“前夫”,说:“我小女儿愿意和前夫在一起一辈子。”

他们三人落笔,神情各异。翟秀才心花怒放。他跪在前面,是“前夫”。王老师选择了他。李侃很恼火。他跪在后面,是个“亡夫”。他不明白曾经山盟海誓的王小姐怎么突然变卦了。

包公笑着说,“好!王小姐还不至于穷到嫁不出前夫。李侃,你为什么不把她带回去结婚呢?离开法庭!”这时,王老师破涕为笑,化悲为喜。他们终于明白了包拯的良苦用心。只有翟秀才不解。他弱弱地想问,这,这,这“前夫”不是跪在他面前吗?

瓜子,就算你选了“亡夫”,也不会是你。这个参照物是由包先生决定的,不管你是否选择你的前夫,那就是。你太蠢了,其他女孩不爱你是你活该。

拔出萝卜带出泥。

在开封地区,一个名叫毛琴的村民在一天晚上突然死去。这个毛琴很强壮。他尝起来很美味。他怎么能说死了就死了呢?村民们大吃一惊,跑到开封的包拯那里报案。

包拯简要了解情况后,引用了毛琴的妻子冬花。东华一路嚎啕大哭进了大堂,言语中带着悲伤和痛苦。但是,如果你稍微留意一下,就会发现,她脸上的悲痛是很难掩饰的。她穿着丧服却穿着红色外套,明显有杀害丈夫的嫌疑。但是,东华口口声声说老公是胀死的。包拯问:“你患肺气肿以来,有没有请医生治疗过?”东华如流的回答:“我老公命薄,还没来得及请医生就去世了……”然后又是一阵心酸。

包拯心中充满疑惑,但一时问不出破绽。她不能仅凭穿了一件冬花红大衣就断定她谋杀了丈夫,于是命令她回去候审。

随后,包拯命令廖杰开棺验尸,但结果却让经验丰富的廖杰无可奈何。虽然毛琴在痛苦中死去,但他找不到任何被谋杀的痕迹。

廖杰回到家沉思着,晚上睡不着,脸上带着担忧的表情。妻子阿英提醒:“你检查过死者的鼻子吗?”这有点唐突,廖杰很迷惑,问道:“检查那个鼻子有什么用?”阿英漫不经心地回答,“鼻子里有很多。如果在上面钉上尖尖的钉子,它会直刺额头,在黑暗中杀人。”

廖杰不知道他的妻子精通这种方法,所以他带着痕迹回到了村子,重新检查了毛琴的尸体,在毛琴的鼻子里发现了两个钉子!廖杰连夜告诉了包拯,于是他逮捕了东华。铁证如山。东华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并交代了与丈夫合谋杀害丈夫的犯罪过程。短短几天,案子就出来了。

结案后,包拯依然关注此案。这种骇人听闻的犯罪手段是前所未有的。廖杰怎么会认为凶手会在死者的鼻孔上做文章呢?一天,包拯问廖杰:“毛琴案件的作案手法很奇怪。你是怎么想出鼻孔检查这个主意的?”自豪地说:“是我的妻子英提醒了我。”包拯对廖杰说:去把你的妻子找来,我会当面感谢她的。"

廖杰和阿英兴高采烈地来看包拯。包拯仔细研究了这个女人,问道:“你和廖杰结婚多少年了?”阿英回答:“我们是半路夫妻,我前夫突发疾病去世了……”阿英还没说完,包拯就打断了他:“你前夫是不是叫蔡鹭?”英格丽惊讶地问:“大人怎么知道?”

包拯半信半疑,继续探究:“我多年前就听说过猝死的案例。虽然已经结案,但是疑点重重。这名官员认为,他不是病死的,而是被谋杀的。”应的脸色顿时变了,问道:“大人认为……”包拯开门见山:“这位官员认为鲁菜也是被钉在鼻子上死的。”英格丽德突然吓瘫了。

廖杰奉命前往蔡鹭公墓,打开棺材进行尸检,并在一堆骨头中发现了两颗生锈的钉子。包拯的判断和推测绝对正确。重审案件时,他对阿英说:“作为一个女人,你怎么能理解这种奇怪的做法呢?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你自己经历过,并没有实际招你去谋杀你的丈夫!”原来英格丽和东华是一路货色,也是水性杨花的荡妇。她与丈夫勾结,用冬花的手段谋杀了丈夫蔡鹭,然后与丈夫私奔。后来,她的丈夫在一次战斗中被杀,她嫁给了廖杰…

廖杰如梦初醒,忍不住摸摸自己的鼻子。我的天啊,我居然和这个毒妇睡了好几年,差点走上第二条路。幸好包大人眼尖,只得顺从。

估计阿英肠子都悔青了,都是因为她的贱嘴!众所周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如果你想让人们知道,你必须自己去做。

包拯VS海瑞

包青天和海青天,这两位绝世清官,居于神坛之巅,常被后人拿来比较。

包拯和哈利确实有很多相似之处。他们既是清官,又是忠臣。这是他们共有的最闪亮的标签,也是他们能够永垂不朽的最大资本。如果非要做个区分的话,固执的石头先生更倾向于包拯,因为包拯在原则上的灵活性比海瑞大得多。

哈利是一个相信死亡的人,一个是一个,一个是两个。他做什么都只认原则,粗暴武断,连一点让步都不肯。他的世界是非黑即白,非白即黑,没有第三种颜色。除非你做的事情合法,道德,无可挑剔,否则海青天一定会把你切开。

而包拯则会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尽量做出让步,照顾各阶层的感受。他心里有一个黑白之间的灰色地带。如果你的所作所为在这个灰色地带之内,那么恭喜你,包青天不会为难你。

最后,我举个例子:哈里遇到一个下官,会让他跪下。哪怕这个下官曾经救过他的命,是他最好的朋友,哪怕这次会面完全是非官方的,海瑞也一定会要求这个下官为他下跪。没办法。下官跪见上官。这是朝廷的法律。这是一条在任何情况下都必须遵守的规则。包拯当然不会这样。私下里,他会主动摆脱这些繁文缛节,不会拘泥于此。这可能是他们最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