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尸体现场有关
永安贡川等地广泛流传着一个闹鬼的“尸位”故事:清朝时,一名孕妇难产而死。家里人伤心,就草草埋了。一天,有人去了乡下的一家路边餐馆。店老板一把抓住他,大声要债,告诉他老婆在店里赊账欠了好多年的饭钱,还旧债之前又添了新债!两个人吵了起来,一个回应说,他老婆已经死了很多年了,为什么还要欠钱?最后店家让他在店内的窗帘后面等着。果然,没过多久,一个女人拿着碗自称是某某的老婆,又来赊账了。看到女人的样子确实是已婚的妻子,就悄悄跟了过去。山路蜿蜒幽深,等待妻子安葬之地时,看见一个孩子跑来迎他,想一同入墓。匆忙中,叫出了妻子的名字。只见他老婆扑通一声仰面朝天突然没了呼吸,孩子跪下放声大哭。孩子是难产遗腹子也是事实!
根据考古发现,中国仰韶文化时期还有第二种葬俗。“二葬”也是永安客家人最常见的葬俗。当地的老习惯是“平葬,厚葬为孝”。古人认为,人的血肉是属于世界的,腐烂后必须正式埋葬,这样死者的灵魂才能在出尸入冥后转世。一般情况下,人的尸体埋在土里会很快腐烂。这是因为人体由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磷、钾和钙组成。尸体被土壤中的腐败菌破坏后,很快就会变成气体蒸发掉,剩下的物质也会因各种化合物的分离而腐烂,只剩下一堆骨头。“尸体的地方”,它的土壤相当寒冷和黑暗。如果是旱地,只会把尸体变成木乃伊。所以懂风水的人一般都是用灵来测方位,或者干脆用手指的触觉甚至用舌尖试土来判断。尸体只要埋在“养尸地”,由于土地的胶体粘度和pH值极度不平衡,极不适合有机物的生长。所以棺材不会滋生蚂蚁和细菌,即使尸体被埋了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尸体的肌肉和毛发也不会腐烂。
永安土方在“养尸场”遇到丧尸,墓主人支付的工资必须翻倍。搬运时,尸体要放在棺材外面,让它充分氧化。不时在口边喷上烈酒驱赶恶臭,然后在油纸伞下用一卷厚纸(草纸)将分解尸体手脚的腐肉一一擦掉。最后,先把基本清理干净的骨头放在髋骨和尾椎骨上,然后把骶骨、腰椎和胸椎依次垂直向上排列,再用几根竹芯线把所有椎骨串在一起,避免散落。然后,依次放上趾骨、胫骨、腿骨和指骨、桡骨和尺骨,然后把头放在上面。这样,整个骨架就被清晰地分段装进了一个小“金瓶”里。尸体的内脏被剁成棺材,内脏、衣服、脏纸等东西一起被火烧。当浓密的黑烟从翠绿的山林中升起,高达一根巨大的柱子时,油脂的恶臭甚至吓跑了鸟类和动物!
“文革”期间,永安罗坊公社也在一个“养尸处”发现了一具僵尸。当时的公社干部在对当地的民俗葬社做实地调查时,告诉我公社后面有一座古墓。周边农民经常前来烧香祭拜,被乡干部斥为搞“封建迷信”。于是,召集了农村的武装民兵和知青,一堆人挥舞着锄头,舞着棍子,来破坏坟墓,挖出棺材,强行打开。只见棺材里一具女尸,脸颊上涂着鲜红的胭脂,白生生的绿色獠牙向外凸出,身上的衣服和其他配饰都完好如初。修长的双腿从绣盖下露出,脚上尖细的脚趾甲不规则地穿透三寸金莲。每个人都惊叫着,惊恐地逃走了。后来是农民埋了尸体,烧了很多纸钱。现在说起来,心有余悸,很可怕。
福建卫视《发现档案》剧组在永安拍摄悬棺时,一位自称勇敢的年轻女导演在晓晓酒店听永安《土作》和《尸位素餐》以及僵尸的介绍时大声尖叫。可怜的美人盯着摇晃的天花板看了一夜,她的小心脏跳了一夜,但她不敢在黎明时闭上眼睛。永安“尸位素餐”和僵尸的传闻,明显有夸大的成分。究其原因,有深刻的历史因素和迷信色彩。盗墓在闽中一直很猖獗,这个鲜为人知的神秘职业一直延续至今。宫川,一具清代发现的尸体,成功吓退盗墓贼。
中国古尸是人类学研究的重要对象。据史料记载,“1972湖南马王堆汉墓出土女尸辛追,系西汉长沙丞相李沧之妻。她死于公元前186年,大约50岁。辛追的尸体从墓中出土时,全身湿润,皮肤覆盖完整,毛发还在,手指和脚趾的线条清晰,肌肉还富有弹性。”这是世界上首次发现历史悠久的湿尸,出土后震惊世界!我们不可能像西汉马王堆那样在永安发现如此著名的尸体,但这也是研究当地丧葬习俗文化的重要课题。根据《中国古尸》(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古尸分为干尸(分为人工和自然亚型)、尸蜡、鞣尸(又称软尸)和湿尸四种。永安贡川发现的清代尸体主要特征有:器形完整,皮肤有脂肪蜡样物质,体表油腻有弹性,毛发保存完好,手脚关节柔软,全身已形成尸蜡;同时,墓室环境潮湿湿润,棺木密封良好,空气密封良好。所以应该属于树脂蜡的类型。
中国是礼仪之邦。闽中永安的居民多为唐宋以后中原移民,丧葬习俗基本承袭汉族制度。但由于长期处于闽越山地平原,生活习俗杂居,极具研究价值。在贡川发现的百年尸体,被盗后仅三天就被有关部门发现,但从现场看还保存得相当完好。可惜由于资金和科研能力有限,没有深入研究解码就放弃了。永安的天然“尸位”是保存完好的僵尸,与目前专家的相关著述完全不同。大量奇特而有价值的历史文化信息,反映了闽中独特的闽越历史人文和客家迁徙文化。永安“养尸场”、贡川悬棺、尚平铁坟、安沙石棺、百丈岩洞葬、钉洞葬、三石墓以及丧葬、讣告、灵堂、灵牌、丧葬、忏悔、孝道等一整套丧葬文化,都在逐渐淡化。只要我们以科学的态度去理解“养尸地”这一奇特的地方丧葬文化现象,就会有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