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氏》樊氏卷(2)

想想别人家里的长处。

原文说明,慈爱的父亲可以打败很多孩子,而孩子孝顺,父亲未必遵守。掩盖人性,强则避之,弱则骄。父严子知畏,不敢做错事;如果父亲宽大,儿子会玩得轻松,但他会为所欲为。儿子腐败,父亲更宽容;孩子的愿望是尴尬的,父亲不能责怪他。只有智者才不会受此苦。至于兄弟朋友兄弟或不敬,兄弟相敬如宾,兄弟不为友;丈夫对而女人不对,女人对而丈夫不对,所以实力弱,弱势强,逐渐造成。一个父亲可以拿自己的儿子和别人的害群之马比较;作为儿子,如果他能把自己的父亲和别人不道德的父亲相比,那么父亲就会善良,儿子就会孝顺,儿子就会孝顺,父亲就会善良,就不会有偏见。作为兄弟夫妻,各可与人比,何不做朋友,相敬如宾,堂堂正正,百依百顺。

过分善良的父亲很可能会培养出一个害群之马,但儿子的孝顺有时并不为父亲所注意。大概按照普通人的气质,会避开强势的东西,沉迷于弱势的东西。父亲是认真的,儿子知道自己该怕什么,所以不敢胡作非为;父亲宽大,儿子对一切都是轻蔑的,从而放纵了自己的行为。父亲对儿子的无能有多宽容;父亲有时责怪儿子的谨慎和诚实。只有聪明睿智的人才没有这种恶。至于那些爱弟弟,但弟弟不尊重哥哥,弟弟尊重哥哥,哥哥却不珍惜弟弟的兄弟;老公正派,老婆不圆滑。如果妻子圆滑,丈夫不正派,也是因为一方强势,另一方弱势。一方弱,另一方就会强,这是逐渐积累形成的。如果一个父亲能把别人的害群之马和自己的儿子相提并论;作为儿子,如果能把别人不睿智的父亲和自己的父亲比一比,那么父亲会善良听话,儿子会更孝顺;孝顺父亲的儿子会更有爱心,从而避免偏见的隐患。至于兄弟夫妻,如果各自都能把别人的缺点和自己爱的人的优点做比较,还怕自己爱的人对他不友善,不尊重,不诚实,不听话吗?

评父之孝,兄弟之友之敬,夫妻之顺,大概是孔子时代以来家庭伦理的最高境界。但是,有所谓不孝的父亲,不敬的兄弟姐妹,不忠的妻子,或者反之。在袁彩看来,这种不平衡的现象其实是因为父子、兄弟、夫妻并没有真正了解对方的价值观和优点。

如果双方都能从对方的言行中找到值得称道的地方,那么在他们的意识中就会有尊重人性的平等观念。对了,做父亲的,做儿子的,做兄弟的,做朋友兄弟的,做夫妻的,都是很自然的。棍棒底下当然会有孝子,但在严父的棍棒下,儿子却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这种孝子很大程度上是表面的“孝”,形式上的“孝”,对父亲没有发自内心的尊敬。贾宝玉在父亲贾政的威胁下不得不学习“四书五经”,不得不参加考试。他内心的叛逆很少敢和父亲发生面对面的冲突,但他根本不是一个孝子,甚至连父子之间最纯粹的父子亲情在宝玉身上也没有表露出来。

司马迁的父亲司马谈并没有多少尊严可以让司马迁颤抖,但父亲没有棒子并不代表父亲纵容他。早年父亲支持他读书漫游,使他学识渊博。父亲临终时留下遗言,司马迁一定要完成《史记》。司马迁从来没有懈怠过父亲的遗愿,“李陵之灾”使他遭受了不应有的官刑,这是司马迁的奇耻大辱,比死更难以忍受。但是,他没有死,他不能辜负父亲的心。他希望“在研究天人关系时,能借鉴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他活了下来,为了他的父亲,也为了他的事业。这种孝道有很重的历史内容。

家贵,包容。

原文自古都是人伦,圣贤混杂。或者父子不都是聪明的,或者兄弟不都是聪明的,或者丈夫是流浪的,或者妻子是凶暴的。少数家庭没有这样的病人,虽然圣贤算不了什么。比如你身上有疤有疣,虽然很可恨,但一定不能去,要包容。你能知道这一点,你就安心了。古人把父子兄弟夫妻之间说的那么难。

解读自古以来的人伦,良莠不齐。有的父子不能都贤惠,有的兄弟不能都漂亮,有的丈夫放荡随便,有的妻子彪悍粗暴,很少有家庭能避免这一点。连圣贤都无可奈何。就像身上有伤有疮,虽然很可恨,但无法去除,只能以宽广的胸怀去对待。如果你能知道这样一个道理,那么你对这件事就会很淡定。这就是古人所说的父子之间,兄弟之间,夫妻之间的难言之隐。

评《雅量能容天下万物》。这就是弥勒佛的风范。人们经常羡慕他。仿佛有点傻傻的笑,让无数人吃不了兜着走。人际关系是最难处理的。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在处理家庭问题上,最好学习弥勒精神。在家真的需要包容。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人的缺点,就像长在身上的挂疣,无法去除,却又深恶痛绝。在家庭中,如果彼此不能容忍对方的缺点,就会导致家庭不和。退一步讲,宽容对待一切。其实一切都很简单。陶渊明生活在东晋,虽然那个时代是思想活跃的时代,允许各种思想并存。但陶渊明身上体现的主导思想仍然是儒家思想,重视儿子继父的事业,有所成就。不可思议的是,他虽然有五个儿子,但没有一个是可以表扬的,也没有一个是喜欢读书的。大儿子十六岁,懒惰无与伦比;虽然二儿子已经到了可以学习的年龄,但他对文学不感兴趣。三儿子十三岁。他只知道找梨和栗子吃。他对阅读不感兴趣。不知道小儿子怎么什么都没说。恐怕除了吃饭,他不会对读书感兴趣。在这样的情况下,袁明确实痛苦了,但是为了那些无可奈何的东西而一味的痛苦是徒劳的,也是有害的。他以宽容的心对待:“今天是个幸运日,就在杯子里。”既然上天让我这样做,我只能喝酒来安慰自己。这样一来,渊明的家庭生活还是很和谐的。

曹氏兄弟并没有意识到“宽容”的重要性。曹操死后,曹丕想尽办法杀了自己的兄弟,尤其是曹植,生前深受曹操宠爱。曹植在一首诗中表达了他的担心和愤怒:“我们本是同根生,何必互相煎呢?”兄弟之间真的很难互相猜疑,互相迫害。

夫妻关系需要相互包容,才能让整个家庭机器正常运转。我国最早的诗集《诗经》中有一首名为《孟》的诗,就体现了这个道理。一开始是一个叫“孟”的男人以买丝绸为由向女方传达爱意。自保急得等不及自己的吉日。她发誓要欺骗女人的感情。但女方嫁过去后,身心俱疲,没日没夜的工作维持家庭生活,以至于面容不再像以前那样精致。这个时候,她开始厌恶女人,不能以一个男人的精神去包容对待自己的妻子。最终导致家庭破裂。在中国古代,男人把女人当成自己的私有财产,很少以平等的态度看待妻子的喜怒哀乐。即便如此,还是有很多被抛弃的女性。宽容在哪里?

在现实社会中,离婚日益成为一种“时代潮流”,以至于每个人都害怕在这扇门前。很难想象,以前彼此信誓旦旦的情侣,有一天会打起来,分崩离析,成为路人。这是一场情感悲剧,也是人生最难以承受的精神危机。因为没有什么可以补救这场危机。黄金是有价值的,但友谊是无价的。一旦付出,就要小心翼翼的维护,这需要相互包容。设身处地为对方着想,站在对方的角度看他做的每一件事。不容易误会,彼此坦诚,不容易产生感情危机。

不要在父亲和兄弟之间争论。

原来儿子之于父,弟弟之于弟,卒之于将军,胥吏之于官曹,奴婢之于雇主。不要像同龄人一样看着对方,什么都想对。如果父亲和哥哥的言行失准,显然是无法隐瞒的,子女也只能对颜进行几次规劝。如果加入乐理,孩子应该接受而不是争论。做父亲的,做哥哥的,也要自省。

儿子之于父亲,弟弟之于哥哥,正如军队中的士兵之于将军,小官吏之于地方官,仆人之于雇主。不能把对方当朋友,什么事都要争论对错。如果父亲和哥哥的言语和行为的错误很明显,几乎无法掩饰,儿子和哥哥只会苦着脸停下来劝他们很多次。如果父亲和哥哥把扭曲的理论放在孩子身上,他们也要乖乖地承受,但不能当面争辩。同时,父兄也要反思自己。

评论家庭和谐的必要性,它要求人们在处理人际关系时采取宽容的态度。

人生同时是现实的,也是琐碎的,有时候不需要明辨是非。因为家庭关系是由血缘关系维系的,这就给这种社会关系增加了一些特殊的含义。

父亲孝顺,兄弟朋友兄弟相敬,家庭和睦。真的没必要什么都争。父亲和哥哥都有错,经过反复劝说,如果还是不行,孩子也不用争得面红耳赤,争论是非,只要听话,忍着就好。事后,比较反思的父亲和兄弟会发现自己错了,会改。

袁彩把父子关系、兄弟和兄弟比作将军,把军官和奴婢比作雇主。但在封建社会,这确实是毋庸置疑的事实。父亲是一家之主,是家庭最高权力的执行者。他既然给了儿子生命,就有权利支配他。于是,贾把狠狠打死了宝玉。你分不清红白,也分不清对错。在这种情况下,宝玉无法争辩,也根本没有争辩的必要。论证只能带来更重的棒子。

无论父亲强加给儿子什么,父亲的出发点终究是好的。“穷则思变”,他的父亲绝不会伤害他的儿子。贾政暴怒也是恨铁不成钢的表现。这样,儿子的辩解纯属徒劳。

今天,父兄不能论是非的观点被视为“愚孝”,儿子可以不听父亲的意志,自己选择婚姻和事业。

时代不同了,观念也不同了,曾经在某个历史阶段是真理的东西,在时间的流逝后已经变得不可理解,不可接受。就像女人裹小脚一样,在一段时间里,它被认为是美丽的象征。然而,我们今天没有一个人会认同或欣赏这种摧残身心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