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酒集团的集团文化
这座名为二郎镇的古镇隶属于四川省古蔺县。这条河的脚下叫赤水河,也叫酒河。籍贯:云南省镇雄县。在赤水河的众多传说中,有一个传说最具中国特色,最容易让中国人的血管爆炸,那就是透明无色的液体烟花——中国白酒。长江上游和赤水河流域有一个响亮的称号——中国白酒金三角。
然而,被我们忽视,被我们畏惧,被我们阻止不了的郎酒,只是白酒金三角的一角。美女作家葛水平撅着嘴,轻声说:这辈子只爱这个“郎”。
郎在河的对面。
赤水河,日夜在郎耳边呢喃,大声喧哗,热烈呼唤,水质清澈。如果说水源是郎酒的血,那么红土上冒出来的米红梁就是郎酒的血肉。重阳抛粮,端午制曲,二十四节气潜移默化地参与郎酒的成长过程。在温暖湿润的峡谷里,在亚热带丰富植被的呼吸下,在充足阳光和朦胧月光的催熟下,连南北季风都算来回。酒苔悄然蔓延,酒虫瞬息万变,酒体变老变香;在一个不可预知的吉日,某个吉时,一声巨响,酒的灵魂终于脱颖而出。
郎在河的对面。
白色的钟乳石裸露在河的两岸,石笋柱随处可见。谁也没想到,中国比比皆是的喀斯特地貌,竟是上天赐予郎酒的福分之一。郎酒在工艺上最大的特点就是利用天然洞穴——天宝洞和地宝洞来藏酒。两洞之间的洞底其实有一个深44米的天然竖井。事实是,天宝洞是郎酒用来储酒后自然坍塌的。我试着把手掌放在井口,只觉得暖风轻轻吹来,就像一个巨大生物的呼吸。据说有一个14岁的女孩患有自闭症。她把手放在井口的手掌上。感受着从藏宝洞吹来的风,仿佛收到了来自另一极的神秘信息。走出天宝洞,从此变得开朗。
郎在河的对面。
既然赤水河的源头是双瀑,既然人们居住的小镇叫二郎镇,既然赤水河在这里突然放低姿态,形成漂浮芦苇的二郎滩,我最喜欢郎酒集团“集团郎战略”中的红花郎和青花郎。《水一方有佳人》是红颜知己红花郎;“青青,悠悠在我心”是谦谦君子。以前只知道红花郎酒,有个四川的朋友曾经送过我一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酒的真谛,只留下那个精致奢华的酒瓶插花,琼浆玉液被不相干的人喝了。我现在认识的青花郎,外表更加典雅庄重,但釉色深沉冷峻,让人浮想联翩,勾引你。
郎在河的对面。
郎酒集团正在酝酿一个更香更久的新梦想。蓝图上的“波尔多酒镇”令人眼花缭乱:露天歌剧院、交响乐音乐厅、酒类博物馆、超五星级酒店、酒吧画廊、悬崖上的游泳池。......
这个初期投资20亿元的梦想工程已于年初破土动工。不知道,那时候郎酒公司那个叫慢人的朋友还会记得我吗?邀请姗姗来迟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爬不进轮椅了!
郎在河的对面。
从酒河莫霍面石刻的观景台走下来,走到钟乳石参差不齐的河边,近距离接触这条乳白色的酒河。如果用手舀起一条河,谁能尝出郎酒的味道?是茅台吗?
突然,头顶传来一阵颤动,抬头一看,只见一大群岩燕,陡斜上升,自娱自乐,做着特技动作。“这是我们公司特意安排的欢迎席宴。别急,待会儿让他们出来送客。”慢性子的人会笑。他曾以为自己在二郎滩踩死了一颗卵石,满心愧疚,却被卵石嘲讽。因为他在诗中写道,“世事变迁,鹅卵石似乎不值一提。”
据说鹅卵石上的珊瑚斑点有18000万年了,我们害怕听到它们惊呼。我们小心翼翼地避开这些圆圆的老眼睛,它们不眨眼。
说再见。果然,闫妍一边回答,一边用各种方式跳舞,就像一群喝醉的小天使。
怪慢的人不经意的调侃,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在酒厂,在人生的旅途中,在赤水河峡谷。这种“天人合一”的感觉是如此珍贵和难得。
晚宴上,我受不了大家的鼓励。我喝了两口红花郎酒,失去了判断力。我翻出了歌词:
我的郎
我的酒
红花知己曾经牵过手
蓝白绅士难找。
我的郎
我的酒
低回浅饮惹相思
田阳狂饮志赏
郎哪个郎?
九纳葡萄酒
向二郎海滩扔一个空杯子
浓香型酱香满江。
郎是中国的郎。
酒是中国酒。
展翅高飞,漫步世界
郎酒的名声传遍了五大洲——舒婷蜿蜒在贵州北川南部的大楼山脉,喀斯特和丹霞地貌交织在一起。虽然它的海拔并不令人印象深刻,但你仍然可以感受到它非凡的山峰和险峻的风情。
我第一次知道大楼山的名字是因为有一条河流穿过它的岩石峭壁。熟悉中国革命历史的人都知道,1935年遵义会议后确立领导地位的毛泽东,率领3万中央红军,在赤水河两岸的大娄山巧妙地对付了蒋介石指挥的40万大军72天,终于如铁桶一般冲破围剿,向西北进发。这场以少胜多的经典战役被定义为四渡赤水。
当一座山峰、一条河流不仅因为壮丽的自然风光,而且因为它是历史产生的现场而渗入我们的身心时,我们没有理由不去参观它,善待它,甚至赞美它。
然而,在这个枫叶烂漫,松树依旧青葱的中秋,我乘坐的吉普车像一只孤舟,穿行在大娄山的群峰之间。我的脑海里不仅有75年前红军战士在霜花中的山梁上翩翩起舞的形象,而且我的呼吸中总能感受到一股醉人的浓浓香味。这香味不是来自山花和船桨,也不是来自厨房炊烟下的厨房或木叶上的晶莹露珠,而是来自赤水河波涛上溢出的花束。
赤水河还有一个名字:美酒河。
我们称长江和黄河为母亲河,因为这两条横跨中国的河流哺育了伟大的中华民族。那么,我们为什么称赤水河为酒河呢?原因很简单,因为在这个不长的盆地里,诞生了中国顶级的葡萄酒。
在赤水河中游,上下不到40里的狭窄地带,有三个被混沌山脉紧紧束缚的小镇。北岸两家:茅台和习水,属于贵州;南岸一个:二郎滩,属于四川。这三镇出产的三种精品酒,即茅台酒、习酒(并入茅台酒集团)、郎酒,都是以产地命名的。都是一个味:茅台味。
几年前,我在茅台镇住了一晚,和几个山界的文学朋友喝了一夜酒,透过茅台味的醉意,发现自己精神世界的色彩。现在,当我在大娄山的月光下,在二郎滩镇的酒馆里喝醉的时候,我发现,在茅台镇,你可以喝到各种各样的茅台酒。在二郎潭,可以喝到浓酱三味的郎酒。
我曾经问过自己一个问题:如果我们这个星球上的所有国家都处于盛世,你希望生活在哪个国家?进一步考虑后,我宁愿住在中国。虽然每个国家都有向世界炫耀的东西。但在中国,似乎还有更迷人的东西。如丝绸、瓷器、酒等。法国和意大利的奢侈品很多,但每件奢侈品背后都有一大群模仿者。中国的国粹不是那么容易模仿的。世界上没有哪支军队能模仿中国的红军,世界上没有哪家酒厂能模仿茅台和郎酒。
三镇所在的区域,恰恰是赤水谷的凹部,千峰万壑成了它沉重的屏障。在这个小盆地里,河床狭窄,两岸陡峭,为数不多的山坡闷热潮湿。单从生命的角度来看,并不适合人类居住。然而,因为有了酒,这里每一块裸露的岩石都充满了诗意。
造物主是公平的,它给了欧洲最好的气候却没有丰富的资源;它给中东带来了大片令人窒息的沙漠,以及巨大的石油储量。同样,赤水谷不能渔歌晚,柳浪闻莺,却成了酱香酒的独特产区。
与茅台镇相比,二郎滩地势较低,在赤水河畔。没有公路的时候,是一个码头通向赤水河的下游。泸州、合江的小木船到了二郎滩,就要卸货,走陆路运输。正因为如此,上述河流多激流,岩石密集,无法通行。在这里上下车的船只和商队运载的货物最多:盐和酒。当地有句民谣:放了茅台酒,下泸州,到了二郎镇,要喝郎酒。
二郎滩镇在古代是夜郎之地,土著人称之为“现人”。它的酿酒历史可以追溯到2000多年前的汉朝。当时赤水谷有一种植物叫“葫芦酱”,是他们采集来酿酒的。这就是酱香酒的由来。这里的酒叫郎酒,与二郎镇、夜郎有关。
不知道在哪里,我看到了这样一个广告:中国郎!当时心里一震,恨不得立马买瓶郎酒,试试看试飞后能不能飞得高。
中国文人喜欢酒,好像是名扬天下。《世界艺术史》的作者、法国人艾利·福尔曾说:“为了创造圣贤为自己所渴望的精神状态,中国艺术家不得不从老酒中寻找不自然的热情,即根据他们喝的酒的量和精神注意力的方向,从热情中获得狂热、愉悦、讽刺和宁静。”这些话不无嘲讽,但中国文人都是要酒的,确实存在共荣的关系。杨胜安的诗:“一杯浊酒欢相逢,古今许多事付一个笑话。”这说明喝酒可以使人冷静、乐观、乐观。
但杨胜安所说的浊酒,并不是今天人们所理解的劣质酒。这种浑浊与饮用环境和心情有关,与酒的品质无关。唐人皇甫嵩曰:“酒分圣贤,清者圣,浊者德。”乍一读这句话,觉得不靠谱,没有可以称得上贤惠的浊酒。后来,我读了另一位古人邹杨的话,觉得这个判断是有道理的。他说:“清者为酒,浊者为酒,清者为贤,浊者为顽。”据此,赤水河出产的茅台、郎酒,都是值得信赖的圣贤。
我在二郎滩夜饮时,倚着赤水河的波涛,迎着大娄山的朦胧月色,却不飞。不是酒不好,是环境不适合我的心情。记得毛主席四渡赤水后过剑门,曾临摹唐代大诗人岑参的两句诗:“上剑阁随马,夜渡巴江洗兵。”我觉得在二郎滩喝20年陈酿的青花郎好酒,不如没有月光,下一场大雨。这样,我就可以在享受飞行的时候,期待红军四渡赤水时的壮阔和豪气。当然,我也知道,历史的烟雨不会一下子就来。此时,我三分醉,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半瓶陈年老酒洒在赤水河上,一是悼念渡河勇士,二是邀请当年的英雄与我共饮。——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