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斡尔族人口

根据2010年第六次人口普查,* *人口为131992。

根据2000年人口普查数据,达斡尔族总人口为132400,距今10年。与四普相比,达斡尔族人口增加了10900人,增长率为9.00%,年均增长率为0.83%。达斡尔族人口中,城市人口6.92万人,占总人口的52.25%;农村人口6.32万人,占总人口的47.75%。与10年前相比,达斡尔族城市人口比例下降了5.43个百分点。

根据2000年的人口普查数据,在65,438+05岁和65,438+05岁以上的达斡尔族人口中,已婚的占70.39%,初婚的占59.89%,再婚的占3.68%,离婚的占65,438+0.67%,丧偶的占5.15。

1999、165438+10月、1、2000、65438+10月、31期间,全国达斡尔族人口为1090(按长表计算),总和生育率为0.90。出生性别比为118.00,其中一孩出生性别比为145.95,二孩出生性别比为18.18,三孩出生性别比为150.00。

1999 165438+10月1-2000 65438+10月31期间,全国达斡尔族死亡人数为813人,其中男性551人,女性262人。粗死亡率为6.15‰,其中男性为8.40‰,女性为3.94‰,婴儿死亡率为14.19‰,预期寿命为66.80岁。根据2010第六次人口普查,达斡尔族人口主要分布在内蒙古自治区、黑龙江省和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总人口为122068。这三个省(区)的达斡尔族人口占2010年全国达斡尔族人口的92.48%,中国大陆有31个省和直辖市。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市莫力达瓦达斡尔族自治旗、梅里斯达斡尔族区有达斡尔族41229人,达斡尔族占90。内蒙古自治区达斡尔族占45% 2010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1982本市达斡尔族人口占70。达斡尔族占全省人口的43%,而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达斡尔族聚居的塔城地区,达斡尔族占77。2010达斡尔族人口的55%。

2000年人口普查资料显示,达斡尔族分布在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主要集中在内蒙古和黑龙江,有120800人,占达斡尔族总人口的91.24%。此外,达斡尔族人口超过1000的还有辽宁和新疆。莫力达瓦旗被誉为“大豆之乡”。1978年,全旗粮食总产量超过1亿斤。1983被商务部确定为商品粮生产基地县。从65438到0989,进入全国粮食生产百强县行列。2002年,莫力达瓦旗粮食总产量达到654.38+0.242亿斤,是654.38+0.978的9.07倍,是654.38+0.46倍,是654.38+0.949亿斤的0.05%。2005年,莫力达瓦旗生产粮食654.38+0.63亿斤。

2005年,黑龙江省36个达斡尔族村寨总播种面积达36107公顷,其中粮食作物种植26881公顷,产量113729吨。种植绿色特色经济作物6831公顷,产量8729吨;农业收入达到17062万元,占全年总收入的396438+06%。“哈拉”是达斡尔族的宗族组织,是以父系血缘关系形成的社会群体。每个“哈拉”都有自己的定居点。比如“郭伯勒哈拉”生活在下游京畿道的支流布丹河流域,“奥拉哈拉”生活在中游京畿道的支流提拉登河流域。同属“哈拉”的人都是有血缘关系的,所以严禁通婚。每个“哈拉”都有一个民选的“哈拉达”(氏族首领),管理氏族内部事务。清朝末年,达斡尔人以“哈拉”为单位进行集体狩猎活动,是氏族组织生产均分习俗的残余。

随着生产的发展和人口的增加,“哈拉”的规模越来越广,于是一个“哈拉”又分为几个“莫昆”。莫昆是达斡尔族的宗法家族组织。每个“莫昆”都有自己独特的名字,如“乌力斯莫昆”、“郭伯乐莫昆”、“毕日阳莫昆”。同一“莫昆”的人居住在同一个村庄或者相邻的地方,有生产生活上互相帮助的义务,也有收养孤儿、赡养孤寡老人的义务。莫昆所有成年男子都有权参加莫昆会议,这是家族的最高权力机构,负责选举或更换莫昆达(一家之主),讨论家族生产生活中的重大问题,惩罚违反习惯法的家族成员。

无论“哈拉达”还是“莫昆达”,都是在为自己的人民尽自己的职责,没有任何报酬,也没有脱离工作。元明清时期,中原王朝先后在达斡尔族聚居的地区建立了自己的统治机构。哈拉达和莫昆达被任命为基层政权的行政领导人。哈拉和莫昆不仅继续履行着血缘组织的职能,还承担着基层行政组织的职能。

1640年8月,清政府将战争中俘获的壮丁全部转移到八旗,编为鲁牛。此后,为了加强对达斡尔族等民族的管理,清朝把加入家族迁入的达斡尔人编为鲁牛。布扎的达斡尔族分为三扎兰(清朝八旗的军事单位,连或队的意思),鄂温克族分为五阿坝(狩猎区),隶属齐齐哈尔总政府管辖。扎兰是在原鲁牛基础上组建的具有地方管理和军事职能双重特征的统治机构。既模仿了嘉拉和参与满清八旗的制度,又充分利用了达斡尔社会原有的哈拉和莫昆制度,为以后布衣八旗的建立奠定了基础。

1732年,清政府在达斡尔族三扎兰、鄂温克族五阿坝的基础上,正式建立了布扎八旗。其中,达斡尔族聚居的多博坚扎兰编为黄旗,莫里登扎兰编为黄旗,内莫尔扎兰编为白旗。主要条目:萨满教

达斡尔族和阿尔泰其他民族一样,主要信仰萨满教。在长期的历史发展中,虽然达斡尔族受到了喇嘛教、道教和天主教的影响,也有人崇拜汉代的关帝、娘娘等神灵,但外来的宗教和神灵不足以破坏萨满教的完整性和独立性,没有动摇传统萨满教在达斡尔族精神文化中的原有地位。直到新中国成立前,萨满教仍是居住在不同地区的达斡尔族共有的宗教。

在达斡尔语中,主持宗教活动的巫师通常被称为“雅达干”。由于汉语的音译不同,“亚达干”一词出现了不同的方式,如“亚达干”、“一肚汗”、“叶德根”等。宗教人士认为,亚德根是上帝的代言人,是人类的保护神。他们有一种特殊的性格和神奇的能力,他们可以与上帝交流,祈求上帝驱鬼,占卜和祭祀,祈求救灾。亚达干没有特殊地位,不脱离生产,平时参加生产劳动,有事就跳出来替别人治病,主持宗教仪式和祭祀活动。亚达干没有寺庙、庙宇等固定的宗教活动,也没有形成统一的宗教组织,一直保持着自然宗教原始古朴的特点。

达斡尔族的萨满教仍然保留着原始氏族社会的鲜明烙印。在达斡尔族中,每个氏族都有自己的氏族萨满,称为“佐卓娅达干”。这类巫师有氏族祖先、法衣、鼓等宗教工具。萨满负责在疾病、家园不宁、孕妇难产、死后不留遗言等情况发生时“传达”神灵的帮助。“Wodrol Balchen”是以氏族和其他血缘群体为单位崇拜的达斡尔人的祖先。它是用布剪成人形做成的神像,供奉在西窗下。通常,没有提供。逢年过节,人们要烧香供品,在腊月的晚上,要供奉猪肉或狍子肉、荞麦米粥、酒。

达斡尔族所崇拜的神灵种类和数量很多,包括与农业相关的嘎吉日巴尔臣(土地神)和巴纳吉音(土地神),与畜牧业密切相关的吉亚其巴尔臣(动物富民神),巴尔臣(河神)和拜那查(渔猎经济)这些神灵的存在,说明萨满教具有多神教的特征,反映了达斡尔族自然崇拜、祖先崇拜、图腾崇拜、偶像崇拜等传统信仰。清朝前后,达斡尔族保持着以皮衣为主的传统服饰文化。男装有很强的季节性,人们根据季节和气候的变化更换不同种类的衣服。在冬季,至日和春节前后,男人穿的皮衣大多由动物皮或牲畜皮制成。春秋两季,男子穿一种齐膝的皮袍,名为“哈里米”。这种皮袍是在春夏或初秋用狍子皮制成的。因为布料不足,男人一年四季都穿皮裤。男人戴的帽子种类很多,有冬天的皮帽、春秋的毡帽、夏天的草帽、招待客人的帽子、庄严场合的官帽、狩猎用的头皮帽等等。穿“Chikami”(长袍鹿皮制成的靴子)、“Woluoqi”(布底或皮底的休闲靴)或钹。

女人穿长袍,不系腰带,穿短外套,颜色以蓝色为主。冬天穿“Chikami”;夏天穿白袜子和花鞋。元旦或喜庆场合穿各种颜色的绣花绸缎,外面穿一件斜裰,叫“奥勒青”,基本上和清朝满人的样式一样,里面挂皮衬,里面挂缎。

清朝末年以后,达斡尔族传统狩猎经济萎缩,当地陆路交通和商品经济发展,布匹、绸缎大量输入,皮革制品在达斡尔族传统服饰习俗中的主导地位不复存在。布料、缎子和棉毛制品逐渐取代了皮革服装。同时,服装的风格也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变化。新中国成立后,达斡尔族日常穿的衣服鞋帽与当地其他民族大致相同。达斡尔族传统姓氏为“哈乐”、“莫昆”。

“哈勒”源于氏族社会,以黑龙江流域先民最初居住的山川命名。比如恩恩哈勒发源于他们生活的恩恩河流域,京七里哈勒发源于他们生活的京七里江。

“莫昆”源于家族,一般以祖先的名字或居住地的名字命名。如色布奇莫昆,发源于江西七里色布奇山。另外,莫昆是按他所居住的村子划分的。

据清代文献记载,达斡尔族原有“哈拉”30余个,“莫昆”60余个,有的并入更大的“哈拉”,有的并入莫昆。由于汉字书写错误和历史原因,大部分消失了。到2015年7月,主“哈拉”“莫昆”20多个。

因为新疆的达斡尔族没有简化字,没有准确的统计,所以简化字姓氏不详。语言

达斡尔族有自己独立的语言,达斡尔语是隶属于阿尔泰语系的蒙古语族的一个独立分支,达斡尔语与蒙古语族其他亲属的语言有许多语法特征和相同、相似的词汇。由于居住分散,达斡尔语形成了布塔语、齐齐哈尔语、新疆语、纳木尔语四种方言,但在语音、词汇、语法上差别不大,可以互相交谈。达斡尔族是一个古老的民族,与古代契丹人和Xi人有着密切的亲缘关系。

达斡尔语属于黏着语,其构词方法主要有派生法和合成法。除布里亚特语和卡尔梅克语外,达斡尔语是蒙古语族中最接近蒙古语的语言。

特性

由于战争和民族压迫,达斡尔族在辽代使用契丹语后失传。文人在康熙初年开始学习使用满语,到清代形成了以满文字母为基础的达斡尔语,留下了对中国东北边界的确定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文献,如《巡边记》,现保存在哈尔滨。清末,达斡尔人开始学习使用汉语。解放后,随着汉语教育的普及,大多数达斡尔人都知道并能使用汉语。达斡尔语习惯拼写达斡尔语,“满文字母记”。

有学者指出,达斡尔族在清代使用的是一种辅助文字,即带有满文字母的达斡尔语。是一种用满文字母书写达斡尔语的文字,产生于19年的30年代。

20世纪,郭道孚、秦同普、德古莱等人分别基于拉丁字母和俄罗斯字母创作的达斡尔文字出现,但由于国内战争环境等因素,没有得到广泛推广。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在国家的主持下创建了以俄语字母为基础的达斡尔语,并编写出版了许多教材和翻译作品。但由于文革等极端因素的影响,停止了,未能普及。

改革开放后,出现了恩、巴图的记音方案,乌珠尔的注音拼写方案(省略不清元音),但都没有被国家承认为规范字。

现在越来越流行使用拉丁达斡尔文字(以音标为主体,吸收记录音符的优点,综合主要方言区的发音方法)。

比如“达斡尔”拼写,达斡尔拉丁达斡尔语,(达斡尔音,达斡尔音)达斡尔人有极其丰富的民间文学,有神话传说、民间故事、谚语、谜语、祝贺、民歌、民间舞蹈歌词等,不仅题材广泛,而且内容丰富,充分反映了达斡尔人。

民间故事是达斡尔族民间文学中最丰富的体裁。有关于人的故事,比如Apoka Teemo Rigen和Debuku的传说。有动物故事,如“陶嘎琴脱险”;有生活故事,比如阿拉坦·尼木日根,也有萨满故事,比如尼桑萨满、德谟日根、奇尼华·哈托的传说。有“莽丐”故事,如“要杀莽丐”、“神胜莽丐”等。“莽改”作为一个典型的反面面孔,经常出现在中国北方各民族的民间文学作品中。它是一种有害的巨魔,身体巨大,形象怪异,也是自然力量和社会邪恶势力的代表。与“莽盖”斗争的故事,寄托了达斡尔族人民征服自然、战胜恶势力的愿望。

神话是达斡尔族民间文学中最早的民间文学体裁之一。有些神话反映了达斡尔人对自然的探索和对天体的认识。古代达斡尔人认为天体是圆的,用一只脚在地球上吊着。当起重机每三年换一次脚,地球上就会发生地震。《为什么下雨下雪》里说人类吃的油和面粉是腾格里日神给的。由于人们不爱惜粮食,神祗不再向人类供应油和面粉,而只供应雨雪,这反映了古代达斡尔人的天体崇拜观念和萨满教信仰。有些神话讲述的是人类的起源,比如神下凡捏泥造人的过程,其情节与汉族女娲用土造人颇为相似。有的神话讲述仙女下嫁猎人繁衍后代的瑰丽幻想,具有浓厚的浪漫色彩;有些神话讲述了人与动物结合并生育子女的神奇故事,充满了图腾崇拜。

民间传说是达斡尔族文学中较为丰富的类型之一,包括民族起源、部落和宗族、历史人物和事件、地方风俗以及文物古迹的起源。《萨吉哈勒迪汗传说》是一部历史传说,讲述了达斡尔族先民大臣萨吉哈勒迪汗战败后率领多人北迁的历史过程,与辽朝灭亡后部分契丹人北迁的史实相吻合。这样的历史传说为后人了解早期达斡尔人的物质生产和社会生活提供了钥匙。《吃鹿胎的传说》和《獾油的传说》讲述了达斡尔族猎人在长期的生产生活实践中发现鹿胎和獾油的药用价值的故事。

传统的达斡尔族民歌短小精悍,简洁明了。有些民歌的歌词虽然是多段的,但其音乐结构是由一句、两句或四句组成的。比如《蛙自夸》就是一句话组成的民谣,通过一次次的音乐节来完成它的音乐思想。

达斡尔族民歌的内容非常丰富,几乎涉及到达斡尔族人民生活的方方面面。社会生活、生产劳动、精神文化、风俗习惯都在民歌中有所体现。就体裁而言,达斡尔族民歌大致可分为赞达勒(民歌)、哈肯麦(舞曲)、吴沁(叙事歌)、亚达干依若(萨满歌)、游戏歌、仪式歌。其演奏内容、调式结构、旋律各有特色。